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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买电子表及班级的几位同学

2022-06-12 11:12:07

大家还记得开始的电子表吗

我给几位同学拍的生活照  现在他们中间有  大学院领导    退休的厅级干部   老教授    编辑社的领导等      左一是上海交大知名博导教授刘小四    唐山市里的局领导

李忠厚被说成患了精神病,在医院里痛不欲生



18、买电子表及班级的几位同学


        林学系里成立了篮球队,我也是其中一员,由系里的辅导员吴长利老师负责督导管理,要求天天早晨练球一个小时,我们班长刘庆红和我一起入选系队,全系一共选了十几位同学,但大家水平虽不算高,可一个个都心高气傲的很,大概因是班级不同的原因吧。

        各班挑了一两个,队员们由于不大熟悉,缺乏沟通,平时天天早晨训练也不认真,把个负责的吴长利老师气得要命,吴老师在我毕业时是我的入党介绍人,约大我八、九岁,人很随和,我毕业后很久据说去了牡丹江市做了市委副书记。他也有信心把篮球队很快抓好,很快就出好成绩,队员们身体条件都不错,但缺少核心队员,大家拧不起一条绳,恰如一滩散沙,吴老师干着急也没用。

        七月份,报纸上介绍了一种新的产品,说是一种走数字的电子表,可以用在手表上,用数字来表达时间的长短。

        我很纳闷,用数字来表达时间的话那不是目前的手表不是都被取代了吗?有些不信,但不久,哈尔滨市就传来消息,说是南岗的“秋林商店”预告要卖香港产的“爱卡”牌电子手表。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不已,这是真的吗,这么先进的东西也能到中国来?

        我下了决心要看看,经济水平可以承受的话就买一块。于是,到了要卖电子表的那一天,就提前去了“秋林商店”去排队。还真的有卖,我就按顺序挤着买了块“爱卡”牌电子手表,这是在中国首次出现的电子手表,我看着那数字不停地闪动变换着,感到新奇、先进。

        殊不知,这是中国进行改革开放的一个标志,它预示着中国将向世界打开大门,打开这个具有巨大潜力市场的大门;预示着中国这头雄狮将走向世界,跨入全世界的民族之林;这是中国的首次出现的电子手表,花了我八十八元人民币,那时可算笔巨款!我立即戴上它,它神奇的很,一块比纽扣还小的电池可让它走几年。

        我愿意显摆,就戴上它到了班级,见了同学就说,看,它是数字的,它在走时间!大家第一次见到这种新式的东西,有的还想摆弄摆弄,我是坚决的不同意。

        我们班有几个小弟弟,叫董伍、李深、陈家明、李忠厚。董伍和李深岁数小,入学时比我小五六岁,他们一个是辽宁本溪的,一个是吉林的。

        董伍是我们班里年龄最小的同学,那时还算是小孩,但渐渐变得成熟、稳重,而且脑子特别好用,门门课程几乎不用学,比如我最挠头的数理化,他俩脑子快得很,一上课就能听明白。又如象棋开始几乎不会,但学了后会的也快,特别虚心。后来经过了四年,几乎像变了一个人,成熟多了,真像个大人了,但是现在,他已是一位本溪市的高层干部了。多少次,我在睡梦里,梦见董伍和李深,他们是那么可爱,那么好学,进步真大。

        几十年后,我们班的同学去了辽宁的本溪市,董伍的性格还是如同大学时代那样,仅仅不过长高了一些,是市里什么局的局长了。他对这些老同学极为热情,多少年了,还就像小弟弟一样,那样谦虚,那么尊敬人,时光永远不变多好啊。

        李深不大用说了,他小我五岁,来校时就像个大孩子,但长相显老,胡须很重,虽是农村来的,但接受新事物快,学习特好,尤其是理科像数学、数理统计之类的基础课,我是越头痛的课程他觉得越简单。他和赵雨慧(小姑娘与李深同岁,和他一样,也是吉林的老乡,上大学时成绩是我们班中的第一名),都是年龄小,聪明,在社会经验方面非常喜欢向大哥哥姐姐们们学习,成长的快。

        但女同学赵雨慧可不行,记的一次,七九年末的茶话会上不小心打碎了一只茶碗,就内疚了许久,几乎要哭了,我在茶话会上还表演了一个小魔术叫“听字”,她才破涕为笑。在班级,她就像小妹妹一样,大家也算是宠着她,后来在李深的慢慢劝解下,才彻底放开了,这也显露了她性格直爽、纯净的一面。在离校时竟然和李深恋爱了,又是老乡又是恋人,学习又好,这也是我没有想到,但也是在预料之中的,多么好的一对儿啊!毕业时又分配到一个单位几年后结婚,在三十多年后他俩的孩子,以吉林省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保送到清华,毕业后美国留学然后留在了那里,现在在美国的大企业工作着,他俩后一代这么好,也是为我们争了光!

        他们的事业也好,我们同学聚会时,赵雨慧还是老样子,默默无语的跑前跑后只顾给我们照相,李深还是热情的为大家排忧解难,不知为什么,见了他俩就像见了阔别已久的弟妹一样,和同学时代一样,其乐融融,感到特别亲切。

        陈家明是山东人,小我三岁,小腿有些小儿麻痹后遗症(后来我们分析过,大概是渐冻症)。他和我入学时关系极好,从开始的地下室搬出时,因为后来分的屋和我不是一个宿舍而哭闹过,后来由刘庆红调节才罢休。他的文学功底好,常常发表一些小作品,比如像有名的杂志“诗”里就刊登有他的大作,上学后他常常有病,体质较弱,在我们校旁边的林业医院住医院,后来索性长期住在了那里。我是生活委员,少不了忙忙活活地要照顾他,有时要跑东跑西,为他办理各种手续,不过他也坚强,从来不埋怨他人,自己也会照顾自己,据说后来又在写小说呢,他还出版了散文集,当时我想,看来以后要成为作家也不一定。

        久而久之,他和医院的一位小护士还有了恋情,人家和他爱的死去活来,那个小护士也算有眼光,爱上了这般有才的人。

        陈家明身材不高,也就是在八十年代,姑娘都喜欢大学生,但他有个弱点,就是不太顾及身体的情况,明知道自己的身体难以恢复,可是借着大学生的这个金字招牌,和其他女孩子搞这些事情,搞的人家要死要活的。小护士也经常往我们宿舍跑,我看不惯这类事情,渐渐的也与他有了隔阂,曾批评过他要收敛些,当然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无果而终。

        陈家明后来因有病留在了七九级。据说他毕业后分配到泰安林校做老师,不几年因病就去世了!可惜了这个身残志坚、有才有为的青年。

        再说李忠厚,他真是个小孩子,和董伍一样大,日常相当的老实,简朴,平时不说话,但接受能力非常强,他在另一个宿舍。有时就跑到我那里跟我一起唱歌,当时台湾的校园歌曲在大学中流行,如“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外婆的澎湖湾”等又好听又好学,我们俩拿着歌本一起唱,我俩还一起唱“军港之夜”,有时我吹口琴他就跟着唱。由此一来他的性格也变了,开朗了许多,我俩的关系也日见密切。

        可好景不长,一次期末考试,那次是考植物学,因为最后一科,考完就放假无事可以回家了。我也急不可耐事先买了回家的车票,先考完就回了家,但在下个学期开学后,和大家一见面就告诉了我发生了事情。

        是这样,考完试后他交卷的比较晚,不知为何他又去了交卷处一次看了看试卷,由此一位监考的老师认为他可能是作弊,给他的试卷打了个零分!这大大刺激了他的自尊心,考试后晚走了几天,但老师也为他如实判了卷,算是成绩合格了。可是他为此整整一个假期也没过好,始终在家闷闷不语,最后干脆不与家人说话,家里爹妈无奈只好由他爸爸假期间送到学校来,交由校方处理。学校也无法做好思想工作,再三劝导均无作用,在我们开学前就把他送进了黑龙江省精神病院。

        听这事我着了急,李忠厚这小弟不知在精神病院怎么样,于是马上和几个同学去了精神病院,记得和张贴民同学等一起去的。这个精神病院在很远的郊外,记的不知倒了几次车和与院方办了多少手续才见到了他。

        一见到他在个铁栅栏里,和众多精神病患者在一起,双目痴呆,但精神尚清醒,在十分寒冷的冬季赤脚趿拉着一只塑料拖鞋,仅一只。见了我们如同见了亲人,隔着铁栏杆和我抱头大哭,看到他痛哭的样子,是受了好多委屈才这样的,我和张贴民等人也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我询问了一下大夫,他是不是在生活方面缺点什么?那大夫面无表情地说,一切正常,什么也不缺。我们要求院方应出院,但是大夫说需要学校的意见。我们一看无奈,于是劝说了李忠厚千万不要着急,再忍耐几日,待我们回校后办好手续再来接他。回校后我们找到了辅导员说可以出院了,辅导员说还要逐级请示,我们又连忙送了一双拖鞋给了李忠厚,后来好像校方也没办妥手续,说是认为他还没好,不宜出院,所以也就没有出院。

        此时他的父亲从乡下到学校来了,我们一见到他的父亲,就像见到了罗中立的名画“父亲”一样,就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农民,他老脸上满是皱纹,满脸呈黝黑色。在冬末初春之交,穿着一件薄棉袄,但里面什么东西也没穿,棉袄里面因被汗水浸的硬邦邦的。他来了学校后吃食堂,生活上简朴的很,看来是十分的困难,在校住了几日后便回家了。我们也在一年多后的毕业时见到了李忠厚,他显得也痴呆了许多,因为没有参加毕业实习,最后终于被降到了下一年级。

        后来我一直未见过李忠厚,直到多年后我们同学毕业三十年参加班庆时,我才听董伍说了他毕业后的一些经历:李忠厚毕业后不久结了婚并有了孩子,但最终他还是没能恢复,结局是上吊而死。留下了年幼的孩子和年轻的妻子。一个很好的青年人就这样离人而去!他的悲惨结局,大概是因为从小的生活环境所致,贫穷、闭塞、很少接触外界等种种不良的环境,至今我还是经常的怀念他。

        还有位辽宁省来的傅的贤同学,他也是班级里家庭生活最困难的之一,记得在一次班级过年的活动中,由于要每人缴五毛钱的活动经费,他还很不好意思地对我请假说不能参加了。我看他那个样子,知道大概是由于五毛钱经费的问题!唉,那时,经济困难的同学很多了,我对他说,我们学校还给一些钱呢,虽然也只有十元钱,哪能不参加,最后终于参加了班里的活动。他的年龄只比我小两岁,这位同学学习非常认真,平时在班级表现的很沉稳,显的老成,大概是因为比较成熟的关系吧。

        在那个时代,十年未高考了,即使是在物质极为缺少的时候,城乡的差别也是巨大的,现在这条鸿沟窄了许多,主要是因为媒体的宣传和便捷的信息传递方式把人拉近了,是啊,和过去没法相比了。看看现在,就是极偏僻的地区能上大学的青年,从小就娇生惯养,大了也身着名牌,手持手机,和城市人一样,没有过去简朴的形象了。而傅的贤这位老弟,后来经过几十年在单位的摔打,而今也是他们单位挑大梁的领导了。

        ,这也是我想不到的。但细一想,这也是早晚的事,俗话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他又回到了我们县粮食系统。但过了几年我也想不到的是,他当了粮油加工厂的厂长,是啊,今后的事情是谁也想不到!

        我姥爷与妹妹弟弟从山东老家回我们县了,中途在哈尔滨站转的车,我姥爷把弟弟妹妹也从老家带回来了,看来,因为中越战争所谓的“备战”结束了,我妹妹明显的长大了些,个子长高了,人很听话,小姑娘光跟着我姥爷寸步不离。

        弟弟也很乖,我接送站,还在哈尔滨站给她姐俩照了相,寒风凛冽,十冬腊月,姥爷他们也来去匆匆。



李忠厚的父亲好似油画中的老父亲

弟妹从山东返回在哈站留影

那年暑假与弟弟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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