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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分享 | 菲佣:我在香港的“家”

2020-11-08 10:16:01



 虽然这不是我家

 但它有家的味道

 于是我把它想象成为我的家

何以为家?

To cite: 

Lisa Law, Home cooking:Filipino women and geographies of the  senses in Hongkong[J]. Ecumene, 2001(3): 264-283

        国际金融中心的CBD,并非只有现代化与富裕的象征,当中也会有一些“脏和乱”。有这么一类群体,她们离乡别井,从菲律宾来到了香港,在大城市的底层寻找生计,成为佣人,为的是给自己的家庭谋求更好的生活。在异国城市中,她们被压迫和剥削,她们也努力地通过制造出“家”味道和感觉,营造出想象中的“家”;通过聚集的方式,去占据属于自己的空间。但这似乎和这座城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而又被城市嫌弃。


菲佣

       菲佣就是来自菲律宾的高级佣工,也就是家政服务专业人员。提到菲佣,我会产生两个疑问:为什么菲律宾妇女要离乡背井到外国工作?为什么来的是香港?

       菲佣来中国,最先是到香港,“因为香港有最低工资的政策,有日常的休息日,比较少的政府干预,以及往返菲律宾比较方便。香港是一个热闹、有活力得地方,也是一个更容易赚钱的地方。”香港“第一代”菲律宾女佣出上世纪70年代,1970年时香港大约有50名菲佣,她们主要受聘于居港的英美人士家庭;菲佣风行香港是上世纪80年代之后的事情,随着香港经济起飞,上世纪80年代香港妇女纷纷走出家庭就业,家务劳动需要“假手于人”,不少香港家庭开始雇用菲佣当家佣。至2001年高峰期时(这篇文章就是2001年发表的),香港菲佣多达15.5万人。因此,这个现象也反映了菲律宾劳动力迁移的推拉动力因素。


遭遇

       这些菲律宾妇女从事家政工人这一行业,也就自然地与香港的家庭形成一种有阶层差别的权力关系。由于菲佣们承受着一种不好的社会刻板印象,她们在工作中,也经受一些悲惨的遭遇:雇主的虐待、不正当解雇,不发工资,没得休息、吃剩饭剩菜、受到身体上的侵犯等。这也许是一些极端情况,但是大部分的菲佣都是被香港人看不起的,在身体上、心理上都遭到压迫。


抵抗

       当遭遇严重的剥削时,这些菲佣都会寻求NGO获取法律援助,或者想办法返回菲律宾。但是,她们还有一种更为普遍而壮观的抵抗方式——大规模的聚集。每周日是她们的休息日,这一天,大规模的香港菲佣就会聚集在香港最繁荣的地方——中环,形成一个壮观的景象,这种景象被称为“小马尼拉”。

       “小马尼拉”不仅是因为在实体空间上聚集了很多菲律宾人,最重要的是,她们在这里通过物质,改变人们对这个空间的感官感受,使得中环在周日给人一种真的像菲律宾的感觉,给这些菲律宾人营造出一种“家”的感觉。视觉上,表现为对香港空间的占据——聚餐、看报、买卖商品、美甲剪发、拍照、打电话、读信寄信、闲聊......嗅觉上,菲律宾的食物发出菲律宾的味道。


想象的家


       就这样,通过对“家”情感上的地方营造,菲律宾妇女在中环的人地关系,变成了她们与“家”的空间关系。这个“家”不是中环,是“小马尼拉”,在这里,她们享受到一种身份的归属、家的氛围。

      然而,“小马尼拉”景观,又遭到香港人的排斥、厌恶、抵抗。


感想

       这篇文章采用的是一个质性研究方法——民族志,读这篇文章,可以看出作者扎实的深度的调研,作者的所有发现,都是基于参与式观察的。

       作者深刻剖析了菲佣在香港的这种现象,挖掘了其中的人与空间的关系,虽然这里有不平等的权力关系,但作者的论述毫无个人情感色彩,十分客观和中立。这也是我们在做研究的时候要注意的。

       文章关注到菲佣这一个特殊的群体,作者深入去挖掘其背后的机制,虽没有明显的实用性,但是读者能够对菲佣群体有了深入的认识,这也体现了人文地理学的人文情怀。以前我虽然听过”菲佣“,但是不会去关心她们,看了这篇文章之后,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很有趣又很深沉的现象,以后如果看到她们,我应该会加以关注。

“香港是我第二个家,

但我永远不能属于这里。”

——Bacani(一个会拍照的菲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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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者:何宇靖
图片:来源于网络

出品:敏敏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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