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情人节当天晚上,纽约的大清早,我给大学好基友官主任打了个电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非常体贴地问候一下单身狗。官主任估计是新买了块能查时区的高端电子表吧,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纽约大周三的早晨八点,您怎么不上班跟我聊天啊?
因为我赋闲在家啊!
不是前几天还在聊转行的事儿吗。所谓允许富不起来的苦逼艺术行业螺丝钉先行转行,告别贫困线,幸福你我他。
可是事情没这么简单。从19岁开始,七八年里你的时间、热情都给了一样东西,突然要转头干别的总得有点心理准备和硬件保障。
于是还没毕业的我就开始抱着曼哈顿的金融大腿们,给人家的娃当中文老师。
熊孩子们上窜下跳,除了学习都挺好的。
几个月下来,我也没见过他们的金主爸爸们。爸爸们太忙了,接见我的都是保姆和司机。
保姆们月薪比我高,穿得比我好,出门跟熊孩子一起坐奔驰。
曼哈顿啊,穷人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