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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丨如果能痛饮三杯,醉生梦死

2021-11-13 12:40:07


文丨微酸袅袅
微博@正宗微酸袅袅
连载自丨《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第五章

前期回顾
梦中醒来的顾昭昭看到了“结婚”两年的陈梓郁脆弱的一面。而后跟着好友陌桑拜访客户的顾昭昭,却发现拜访的第一个客户竟然是骆亦航。

1
整个下午我都在办公室思考如何和陌桑解释我与骆亦航的关系,晚上的“鸿门宴”她还是单独赴宴比较合适。可是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开口,陌桑在MSN上对我说:“亲爱的,我晚上突然有别的事,骆总那边就看你的了。他们公司历来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手上资源很多,你一定要把握好了。安都全年广告合约我们势在必得,如果我拿不下来很可能年底就得卷铺盖走人。你要加油哦!具体事宜我之后会再约他谈,今天晚上主要要让他感受到我们公司的诚意与实力,把关系铺垫好。”

我在对话框里打了许多字又删掉,反复几次,最终回了一个“好”字过去。

我不想让陌桑失望,更不想让她为难。别人或许不知道她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可是我却是清楚的。她和我一样,在这座偌大的繁华城市里除了自己无人可依,一切都是靠自己摸爬滚打闯出来的。

就算我有陈梓郁,她有陆川亦,但准确来说他们都不属于我们,他们迟早都会离开我们,归根结底我们所能依靠的除了自己,就是彼此了。

就像陌桑说的,她是我姐姐,比亲姐姐都亲的姐姐。

陌桑订了罗兰春天的小包厢。巴洛克的装修风格,华丽的水晶灯和略显昏暗的灯光,桌椅、器皿都是从国外订购而来,精致得寻不到一点瑕疵。这家餐厅最大的卖点就是“贵”。

我到的时候骆亦航已经在了,他见我独自推门进去,右眉微微地挑了起来,但是偏又装作一副没有任何异常的样子。

既来之则安之,我在他对面落座,整了整餐巾说:“骆总真早。”

“是你迟了。”

“啊,是吗?我表慢了吧。”我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突然又想起什么,飞快地缩起手。可还是慢了一步,骆亦航抓住我的手腕,细细审视我腕上那只表带边缘已开始褪色的塑料电子表。

“这算什么意思?”他脸上嘲讽的笑容深深刺伤了我脆弱的自尊心,可他还不满意,还要用脚踩上几下才罢休,“希望我睹物思旧情吗?然后旧情复燃,像以前那样傻傻的蠢蠢的一心一意继续爱你,任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甩开骆亦航的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骆总真是心思玲珑剔透,我自然是骗不过你的。这种烂东西果然戴了也没用。”说着就解下手腕上他以前送给我的电子表,从窗口扔了出去,刻意不去看它还未落地就撞在窗栏上碎裂的样子。

骆亦航送给我的旧物我都没丢,但也没有痴情到随身携带,今天只是凑巧,那块表适合我今天的学生打扮而已。

但以今时今日我和骆亦航的立场,我戴那块表的用意很容易被理解为是刻意的。所以我眼睛都不眨一下丢掉,就是要让他明白:他的自我感觉不要太良好了。

骆亦航果然变了脸色,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敲着餐桌边沿说:“顾昭昭,我现在可是你们GT的大客户,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稍微好一些呢?”

“我对你不好吗,骆总?”我一脸假笑。

“我觉得可以更好一点。”骆亦航靠着椅背,目光一寸一寸掠过我的皮肤,一字一顿慢吞吞地说道,“你和四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我得承认,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类型,你对我,仍是有吸引力的。”

我心头一跳,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

“你现在还住在你二伯家吗?”他突然换了个话题。

我愣了一下,摇头说:“上大学后就几乎没回去过了。”二伯母和堂弟不喜欢我回家我就不回去,大一的时候第一次一个人过年,我在寝室给自己泡了一碗加鸡蛋的泡面,一边吃一边看网络直播的春晚,心里孤寂得像窗外的星空。后来渐渐习惯了这种孤独,再后来我认识了陈梓郁,每年过年都要和他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当然这些就没必要让骆亦航知道了。
2
“你在林陌桑那儿,一个月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一千五吧。”陌桑没和我说过钱,但是我知道实习生的补贴大概就这么多。

“一千五啊,不够花吧。”骆亦航笑了一下,像是心情突然变得很好的样子。他拿着酒杯站起身,抿了口红酒走到我身边,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倾身凑近我的脸,俊眸发亮,他看着我说,“顾昭昭,我终于有一点点钱了。”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等他把话说完。

“不知道现在你什么价?也许我能出得起了。”他笑得无比英俊,可是眼神却是冰冷如水,说出来的话更是如极寒地带的冰刀利刃,一下就扎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我痛得身体像被麻痹了一般动弹不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然后歪着头突然笑出了声。我轻轻推开骆亦航的手,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风尘又,说:“金融危机了,我的价码也打折了,很便宜就能上一次,上三次送一次,很超值的。”我成功地让骆亦航的笑容僵在嘴角,语风一转,故作遗憾地说,“可是呢,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给我一个亿我都不做。”

“为什么?”他沉声问道。

“因为你身上有股穷酸味,就算你现在有钱了也洗不掉甩不脱的穷酸味。而且你又心理变态,我消受不起……啊!”

我话音未落,骆亦航的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甩到墙壁上狠狠压住,眼底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喷溅出来将我燃烧殆尽。

他愈痛苦,我愈痛快;我愈痛快,他就愈痛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骆亦航,曾经因为对方快乐而快乐的两个人,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贱人……”骆亦航咬牙切齿地骂我,如果可以,他一定恨不得像吸血鬼那样一口咬破我的动脉,喝光我的鲜血。因为我曾经给他的痛苦,要比失血死亡更要痛苦几百倍。

“你要么弄死我……要么,看到我……就绕路走,不然……不然,我还会……这样,贱贱的,贱贱的,贱下去……”我呼吸困难,但努力保持微笑,断断续续地将自甘堕落的意思表达清楚。
曾经我以为我是能回头的,回过头去我就能看到我的少年还留在原地,我们可以冰释前嫌,破镜重圆。可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恍然明白破镜就算重圆,那裂缝也永远不会消失,更何况我和骆亦航的缘分已经碎得四分五裂,不知遗失在时光的哪一段洪流之中。

骆亦航微微松了手指,我撇开头大口大口喘气,又被他毫无怜惜地扳过脸,捏紧我尖削的下巴。他的脸离我那么近,呼吸间极淡的薄荷芳洌似已同我的气息融在了一起。我怔怔地望着他,眼睛瞪得如受惊的小兽,眼睁睁地看着他粗暴的吻就那么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爱与憎,尽数化作缠绵与柔软,凌迟着我的灵魂。

他的吻,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熟悉的是他的气息与刚柔并济的力道,与记忆里十七岁那年青涩的初吻一模一样,陌生的是那记忆太过遥远与甜美,与今时今日的酸楚和伤痛截然不同。

我知道我应该狠狠推开他,可是我不舍得,多少次在梦里我沉溺在这个怀抱里久久不愿醒来……某些刻意淡忘的记忆如闪电划破我理智的夜空,我浑身猛地一震,齿关不由得又用力合了起来。我奋力推开骆亦航,气喘吁吁地靠着墙壁。

骆亦航抚着渗血的嘴唇,眼神含霜。他唇边扬起讥讽的笑意,说:“你的反应,还挺热情的。”

我难堪地别过脸,沉了沉气,扭过头看着他,笑着说:“虽然你身上的穷酸味不好闻,可是如果你愿意把安都的全年广告合约给陌桑,我也许会更热情一些。”

我话音未落,骆亦航一拳砸来,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轻微的风带起我耳边的发丝,耳旁是“砰”的一声。

我睁开眼,雪白的墙上像开了四朵红梅,那是骆亦航的血指印。

“顾昭昭,你让我觉得真恶心。”他摔门而去,徒留一室狼藉。

让骆亦航对我彻底绝望死心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我成功了却感觉不到一丝快乐。

“呵呵……”我听到笑声,一细听,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发笑,那笑声凄厉而忧伤,震痛我的胸腔。
3
我和骆亦航的初吻,发生在十七岁的夏天。就像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平静一样,那个夏天是我生命中最美好最璀璨的回忆。

那个夏天我整日和骆亦航一起肩并肩地学习看书,一起手拉手地逛街看电影,一起在湛蓝的游泳池里像欢快的鱼儿那样游来游去,一起在碧蓝的天幕下追逐嬉戏。有一天我突发奇想,突然对他说:“喂,我们私奔好不好?”

骆亦航摸了摸我的额头,淡定地说:“嗯,没发烧,那就是没说胡话……”

我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奔不奔嘛,奔不奔嘛?”

骆亦航说:“既然你没说胡话,我当然都听你的。”
我欢呼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所有零花钱,和骆亦航身上的放在一起,一共只有六十二元,但已经足够买两张去锦城的往返车票了。

我们手拉着手奔赴车站,随便买了票上了一辆去锦城的车。

坐下来以后,骆亦航问我为什么去锦城,因为我们还有其他目的地可以选择。我说:“因为锦城名字好听呀。”他安静了一会儿,垂下头牵过我的手,说:“其实我在锦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真的?”我很少听骆亦航说起他以前的生活和他的家庭,好奇心被挑起,“你们家以前在锦城?”

骆亦航望着窗外,阳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像洒了一层轻薄的碎金。他半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我看不到他的眼神。过了几秒,才听到他说:“昭昭,我从没和你说过我家里的事情吧……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有点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说……昭昭,我是个遗腹子,还未出生的时候爸爸就因为意外去世,所以我一出生就没了爸爸。”

骆亦航的妈妈为了生活,改嫁同乡。她本想着有了一个依靠,可以照顾她们母子,谁知所托非人,那个同乡酗酒、赌博,没钱了就回家大吵大闹,逼骆亦航的妈妈把钱交出来。他七岁那年,男人砸碎玻璃酒瓶,将尖利的锋刃抵在他的喉咙处威胁他的妈妈,如果不把所有钱拿出来就杀死骆亦航。骆亦航的妈妈哭过求过,男人无动于衷,甚至毫无人性地在年幼的骆亦航身上划了个口子。他妈妈终于忍受不了,冲上去与他拼命,竟失手一刀将对方捅死。
继父死了,,年幼且无依靠的骆亦航被远亲送到了锦城孤儿院。

“就是这里,我七岁那年刚来的时候,门前那一排向日葵还没有围墙高。”下车后骆亦航带我来到锦城孤儿院旧址,那如今是一家私人开的幼儿园,雪白的墙壁上画满了稚气的儿童画。

“当向日葵长得高过围墙的时候,。”

“我在这里待了半年,有一对夫妻愿意收养我。孤儿院的阿姨说我运气真好,因为七岁已经开始记事了,,一般的人都会有顾忌。”骆亦航拉着我的手回忆往事,“我小时候很不爱说话,也不会讨大人欢心,和养父母的感情不好就很容易理解。我十三岁的时候被诊断为不孕不育的养母突然怀孕了。他们全家人开心得不得了,忙里忙外,我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没过多久,他们就吞吞吐吐地和我说,因为收入也不多,所以可能养不起两个孩子。”

我握紧了骆亦航的手,心脏随着他的讲述而微微抽痛。他脸上仍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悲喜,只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我又回到了孤儿院,因为太大了,被人收养的可能性越来越低。其实我挺喜欢孤儿院的,因为这里有小木马,有和我一样的小孩,周围的人不会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是所有小孩里成绩最好的,院长特别准备了一笔钱是用来给我读大学的,他说我以后一定会有出息。”

“就在我把孤儿院当作家,把院长当作我爸爸,一心一意念书的时候,我碰到了我现在的爸爸和妈妈。他们有一个和我一般大的儿子,据说和我长得有七八分像,非常优秀和出色。暑假和同学一起去登山时迷路了,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了多日,腿部的伤口腐烂发臭,被山里的野兽啃食了一大半。养母受不了这突来的变故,神智变得不清了,养父也一蹶不振。有一次养母从家里偷溜出来时看到了放学路上的我,拉着我的手一直叫她儿子的名字。我把她送去派出所,可是她拽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后来我养父来了,他知道我的情况后问我,愿不愿意被他们收养,就当作一件好事也行,慰藉我养母的失子之痛。他说可以带我离开锦城,我们一家人重新开始。”

我第一次看见骆亦航时就觉得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阴郁得像一把泛着寒光的兵刃,整个人阴沉得可怕——那种感觉并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刚到陌生环境的骆亦航心中充满了不安,害怕再次被抛弃被伤害,所以用阴沉冷漠来伪装自己。

那时候我只看到了他的冷漠,他的阴沉,甚至是他的凶悍,可是却未看到他坚硬盔甲之下那颗柔软的心——当时他已经习惯了孤儿院的生活,选择再次被收养其实是一次冒险,因为可能面临再一次的被抛弃。可是想到养父母中年失子的痛苦,神智失常的养母每天因为太过思念自己的儿子而以泪洗面,养父独自撑起这个摇摇欲坠的家而华发早生,骆亦航于心不忍。
END
连载回顾:
第一期:连载 | 我们曾经相爱,可曾经已经非常遥远
第二期:连载丨岁月落入大海,时光偷走了等待
第三期:连载丨凤凰花树下的侧影,永远刻在胸怀
第四期:连载丨最初的温柔,有最美的对白
第五期:连载丨我喜欢的少年,是世界上最好的少年
第六期:连载丨城堡坍塌的废墟上,阴霾开始的春天
第七期:连载丨像美人鱼踩着刀尖,我低贱如一颗尘埃

下期预告:

顾昭昭最终还是拿到了广告合约。之后的一次聚会上,顾昭昭遇到了骆亦航的现任女友夏樱柠,夏樱柠说出的话让顾昭昭更加难过……请关注下期内容《有类似的遗憾,所以一起漂流在人海》。


帅鸭有奖问答
骆亦航的一句“我当然都听你的”也是real能撩啊,然后两人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始了私奔旅行。
帅鸭想问你,如果是你,你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去做什么呢?
帅鸭我会在留言区选出一位送出新书《天空不要为我掉眼泪》,另外,下一期,顾昭昭和骆亦航的初吻,你们期待吗!!!(一只害羞的鸭子)

PS:-D 来自一只帅得不要不要的鸭子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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