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uckMuse小组与艺术家白双全,香港旺角
当游历杭州或者香港时,我们会发现自身对一个城市的了解变得模糊不清,我们自身的主观意识会“移情”到这个城市当中——作为“他者”的城市逐渐成为“他我”。杭州或者香港成为了我们自身的投射,而这个被“他我”化的城市又反过来影响了我们自身。无论是在杭的香港艺术家或是在港的杭州艺术家,感知和信息在互相投射,两地都作为了对方的陌生主体,并不断涌出体验行为,而这个体验行为的发生地将聚集在“移情公园”之中。两地艺术家对两地的体验和感知行为,塑造了各自的“杭州”和“香港”,这个“他者”将在“移情公园”里成为“他我”。因为我们向别人叙述一个城市时,无法逃避开把自身的体验行为移情其中。
游客是陌生的“我”
沟通的情境使艺术家之间的对话化成景观和场域中彼此能够感知的空气湿度。就比如在特定情境中,我们发现彼此沟通的修辞和文化符号在同一片风景中被完整的移情;就像在被灯塔投射时,记忆和预感的同时出现使得我们不自觉的开始一些在过去中曾不断被演绎的对话。在开始这场“共生”的关系前,我们确认了游客的身份是陌生的“我”,因为艺术家各自的作品成为了两地对话的发声器官。我们在“移情公园”中发现——我们首先把自身移情到各自的作品中,却又无可避免的被自身的作品所影响。在这刻,作品便成为了公园里的游客。
方言木马
应当承认的是,两地方言为“移情公园”建立了一个旋转木马。任何对于亚太地区散居华人资本的研究都需要认识到,区域文化和方言的重要性。说广东话的华人族群(大部分来自香港)支配了旧金山列治文区和悉尼的查茨伍德。城市是归属性与身份危机最为深刻的场所,因为我们总是把共享的社区和文化假设为公民的身份基础。“而事实上,公民身份的自由主义的构想遭到了来自于社群主义、。
方言为各自的群体建立了一个临时的旋转木马场所,我们在面对陌生方言时的感受如同我们在轮候一个旋转木马,骑上木马的人暂时获得了一个身份。而在杭的香港艺术家基于一个多元文化的归属诉求中在杭州这个城市中扩展了自身的身份空间。霍尔斯顿和阿帕杜莱断定,“城市作为日常生活空间,正在挑战、分流,甚至取代作为公民身份最重要空间的国家——不仅因为城市的不确定性,还因为它突变的形式”。
中心喷泉:意识流
参与此次展览的十七位(组)艺术家,是在这二十年成长的年轻“观念个体”,他们具有自己对于生命个体的思考,在当代艺术的语境中寻找各自的思考脉络和表达诉求,在此刻开启了“移情公园”的游览。来自香港在杭州学习的艺术家林俊杰将视野对焦生命经验中移民潮,旧的一代与新生代的交替引入创作,面对“外来者”,一个象征着“未知”的群体。同样在移民潮影响下成长的艺术家谢瑞涛则在作品阐述到:无论怎样,你都拥有一个(或多个)无器官的身体,它并非是预先存在的或作为现成之物而被给予——当一个无器官的身体成为内容或成为内在的充盈者时,我们原先的器官身体便作为在前者之上的结构——层。而在杭州学习的香港艺术家温辰旻将影像于自身体验诉诸于故事,用近于童话的形式,消解并重构观看与意识的连接,在杭州与香港两座城市间找到”观看“对象背后的隐藏多重观看的主题。另一位杭州艺术家王志鹏,沉迷于程序算法生成,Audio-Visual 影音交互等媒体艺术创作。长期专注“分形”这一数学概念所展现出的分形图像,并挖掘和思考分形图象背后所产生的理论意义和美学价值。
来自香港城市大学的黄淑贤的作品,用天文现象建立”观看“对存在的触觉与感知。Clement 的作品关注都市处于斜坡下的生存的方式。来自香港中文大学的李可颖的作品,透过不同媒介展现文字和图像之间的关系,重新诠释文本及其秩序,并赋予作品特定情景。而来自浸会大学庄伟用影像建立了一个对话的世界,one sound of the future 。
他们的作品在公园里的中心喷泉聚集,持续不断地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