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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世纪80年代的贼王——黄庭利(82)彼特

2020-11-18 16:55:50

黄瘸子和李玉方、戴青从服装厂出来,戴青一边开车一边向黄瘸子叙述厂里的概况,特别是那两间有狼狗守着的屋子的情况。黄瘸子听完说了句:“看来此计行不通啊,去茶楼。”

原来,黄瘸子和大阿哥在雅间里嘀咕了半天,黄瘸子准备利用和王总谈业务为借口,请他出来吃饭,然后安排其他人进入他的家中。

黄瘸子一路上沉默不语,李玉方却是没心没肺的和戴青聊个不停。到了茶楼已经是午饭时间,黄瘸子和大阿哥在雅间要了几个菜,边说边吃。

大阿哥一听说工厂里的情况,不禁皱起了眉头:“不行就算了吧老黄,难度太大。”黄瘸子没吱声,只管往嘴里送菜。“别为了这几个钱再出点事,犯不着。”大阿哥打了退堂鼓。

“嗯,我再想想,不说了,吃饭。”黄瘸子给大阿哥夹了口菜。李玉方和戴青在外面和阿华等人喝酒,因为讨论电影《地道战》里应该怎样歼灭更多的日本鬼子,怎样设计的更巧妙,争论的脸红脖子粗。

直到黄瘸子和大阿哥吃完出来,还在继续,黄瘸子没有阻拦他们,笑呵呵在一旁听着。看到黄瘸子和大阿哥都出来了,李玉方他们赶紧吃完了饭:“哥,下午干嘛?还去工厂吗?”

大阿哥不等黄瘸子说话:“不去了不去了,下午没事我请弟兄们去洗洗桑拿。”八十年代初,桑拿刚刚在南方兴起,还没有流传到北方,所以李玉方他们不知道桑拿是什么。

李玉方睁着无知的眼睛看着黄瘸子,“看着我干嘛,我也不知道,大阿哥,什么是桑拿啊?”黄瘸子问。大阿哥哈哈一笑:“走吧,到地方就知道了。”

洗完了桑拿,黄瘸子躺在休息间的床上休息,他无聊的抽着烟,忽然看到一只老鼠从墙下面洞里钻了出来,黄瘸子把烟头使劲一弹,正中老鼠的身体,老鼠呲溜钻回洞里。

“大阿哥,你去找港商了没?”黄瘸子的眼睛突然一亮,问躺在旁边的大阿哥。“没呢,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大阿哥拉了拉身上的浴巾。

黄瘸子嘿嘿笑了笑:“你去谈谈吧,这个活不好干,让他给个好价钱。”大阿哥欠了欠身扔给黄瘸子一支烟:“你把握吧老黄,安全第一。我一会就去找他谈。”

抽完一支烟,大阿哥穿好衣服:“我去去就来。”黄瘸子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着想着睡着了。他梦到了幺妹,幺妹向他撒娇,娇嗔着埋怨他这么久没有音讯,黄瘸子把她搂在怀里,说以后会经常来看她。

幺妹猛然从衣兜里掏出个娃娃,说是他的孩子。黄瘸子不知为什么就抱着这个孩子亲热,就在这时,孩子突然变成了警察,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手铐,黄瘸子就没命的跑啊跑啊。

“老黄,老黄。”大阿哥的叫声把黄瘸子惊醒,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惊魂未定的擦着额头上的汗。“你怎么了?不舒服?”大阿哥关心的问。

黄瘸子喝了口水:“哦,没事,这么快就回来了,谈的怎么样?”大阿哥坐在床边:“哎,还是那个数,不多给。我看还是算了吧。”黄瘸子闭了下眼睛,平静的说:“我试试吧。”

两天后,大阿哥的一个小弟在茶楼举办婚礼,敲锣打鼓、鞭炮齐鸣好不热闹。新郎和新媳妇正在给大阿哥敬酒,黄瘸子来了。

“快来老黄,今天这小子结婚,来喝杯喜酒沾沾喜气。”黄瘸子笑呵呵的挨着大阿哥坐下:“这多不好意思,没准备礼物。”大阿哥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自家弟兄,客气啥。”

接着新郎又给黄瘸子敬酒,黄瘸子说了些白头偕老之类的客气话,正说着话忽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黄金戒指:“不知道你今天大喜,没准备礼物,这个戒指收下吧。”新郎推辞了半天,最后大阿哥发话他才收下了。

新郎走了之后,黄瘸子低声的对大阿哥说:“东西拿回来了。”大阿哥一愣,以为人多嘈杂自己听错了:“什么?”黄瘸子没说话,笑吟吟的点了下头。“真的?!太好了!”

大阿哥吃惊的看着黄瘸子:“东西在哪呢?”黄瘸子又喝了一口酒:“我兄弟那拿着呢。”说着指了指正在不远处和阿华说话的李玉方。

大阿哥高兴地就起杯子站了起来:“好啊,今天双喜临门,来弟兄们干一杯!”众人纷纷碰杯庆祝,一时间叮咚之声不绝于耳。

婚宴结束后,大阿哥看了看李玉方手里的画:“老黄,跟我走。”非要拉着黄瘸子一起和港商交易。黄瘸子明白大阿哥的意思,是怕他不信任自己:“我不去了。”

大阿哥死活不同意:“正好我的车他们结婚用,开你的车去。”黄瘸子看出大阿哥是一片真心,只好一起去了。戴青开着车,大阿哥指着道,七拐八拐到了一个部队招待所门前。

大阿哥和黄瘸子一起下了车:“这个港商狡猾的狠,他说这里安全。”李玉方拿着画跟在他们后面。进了招待所,里面很大,他们往里走了几分钟才来到一间房门前站下,当当当,大阿哥伸手敲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很浓重的香港口音的普通话。“是我。”大阿哥应声道。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花格格西服的人开了门:“大阿哥,请进请进。”

大阿哥开门见山:“老彼,画拿来了,你看看。”港商说他叫彼特,大阿哥叫他老彼,其实是假名。李玉方赶紧把画递给黄瘸子,黄瘸子又递给彼特。

彼特拿着放大镜看了好久,一边看一边嘟囔:“不错,不错。”然后从床下拿出一个密码箱来打开盖:“大阿哥,这里面是十四万,你点点。”

大阿哥一听:“不是说好十五万吗?”彼特奸笑:“只有这么多了,下次给你补上。”大阿哥尴尬的看了看黄瘸子:“这怎么行,你怎么变卦!”彼特一副货到地头死的样子:“那没办法啦,就这么多。”

大阿哥怒上心头:“不卖了。”黄瘸子听到此,冲李玉方说:“玉方,你先去车上等着。”李玉方瞪了彼特一眼,出去了。黄瘸子拉了拉大阿哥:“大阿哥,和气生财吗,少一万就少一万。彼特先生不是说下次补上吗。”

彼特听了笑逐颜开:“对对,这位先生很懂道理吗。”大阿哥皱着眉头:“老黄,这.....”黄瘸子挤了一下眼睛:“大阿哥,我们以后还要仰仗彼特先生,你说是吧?”说着手在大阿哥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大阿哥看了看得意的彼特,叹了口气:“好吧,下次不能这样啊。”彼特高兴地收起了画:“这就对了嘛,这钱是你的了。”

黄瘸子把钱倒进了李玉方留下的布包里:“彼特先生,听大阿哥说你酒量很好啊,今天高兴,一会请你喝酒怎么样?”听到黄瘸子说请客,彼特脸上笑开了花:“好啊,那就不客气啦。”

三个人聊了会天,黄瘸子向彼特请教了一些文玩字画方面的知识,也算比较愉快,只是大阿哥一直不太高兴。很快到了晚饭时间,彼特很开心的跟着大阿哥和黄瘸子出了门。

刚到门口彼特想起了什么:“你们稍等我一下,回去拿个东西。”说完快速回到房间,把刚才那副画放到了天花板的夹层里,他慌慌张张的没把门关严,这一切都被紧随其后的黄瘸子在门缝里看了个一清二楚。

到了饭店,黄瘸子四人把彼特灌了个叮咛大醉。席间,黄瘸子冲李玉方使了个眼色,李玉方出门打了个出租车赶到招待所,一分钟不到就打开了房门,按黄瘸子所说,在天花板上找到那副画,随后又把凳子上和地上的鞋印擦干净,轻轻的关上门,走了。(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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