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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我8岁的女主播在他们家过夜了

2021-09-30 15:28:34

大三那年,我通过做家教,认识了蓝姐。

    那天她穿着枣红色的针织衫,带着墨镜,背靠在一辆红色的宝马前,长发飘飘,引得过往学生,纷纷侧目。

    远远地,我就看见了她,但不敢确定,就打了个电话。她似乎也看见了我,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冲我招手;笑的很甜,像春日里的阳光。

    如果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那我和蓝姐的相遇,就属于命中注定。

    “哎,王宇是吧?”蓝姐很大方地跟我打招呼,声音甜甜的。

    “嗯,您是夏蓝姐吧。”我是个穷学生,看到美女就拘谨的要命。

    “呵,走吧,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蓝姐是个很高贵的女人,从言谈举止中就能看出来。她有个上高二的妹妹,学习成绩不理想,蓝姐见我的目的,就是给她妹妹,找个好点儿的家教。

    那是我跟蓝姐第一次吃饭,我们聊了很多,基本都是她问我答,偶尔我也会主动说两句。

    她对我还是挺满意的,说海大的学生,都是国家栋梁,给她妹妹做家教,真是大材小用了。

    我笑了笑,被她夸奖,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就转移话题说:蓝姐,叔叔阿姨呢?一般找家教,都是家长出面的。

    听到这话,蓝姐的手抖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笑着说:父母在外地做生意,顾不过来。

    我点点头,没细问;蓝姐也沉默了,看上去有些忧伤。

    然后我俩就闷着头吃饭,气氛挺尴尬的。

    快吃完的时候,蓝姐突然开口:哎,你长这么帅,女朋友也应该挺漂亮的吧?

    我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她就问我这种隐私问题。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看上我了。

    当时我低着头,红着脸说:还没女朋友呢。

    扑哧……

    蓝姐捂着嘴,笑着说我不实在,长这么帅,没女朋友谁信啊?

    我说:真没有。

    蓝姐看我不像撒谎,又说我眼光太高,太挑剔了。

    我挺无语的,我哪儿是眼光高啊?要是体内邪火上来了,给头母猪我都拱。

    之所以不找对象,还是因为家里穷,没自信。

    临走的时候,蓝姐给我留了地址,让我明天放学就过去;纸条带着香味,和蓝姐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跟蓝姐分开之后,一整个下午我都乐呵呵的。

    宿舍哥们问我:啥事儿这么高兴?

    我不甩他们,他们就骂我傻逼,说我兴奋地跟充血大似得……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手里握着蓝姐给我的纸条,跟中了邪似得,不知怎么,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

    第二天上课也是心不在焉的,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下午到了蓝姐家里,要是能和她发生点儿什么,就是死都值了。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纯吊丝心理而已。

    下午放学,我连饭都没吃,路边买了个烤地瓜,往书包里一塞,就急着坐公交,去了蓝姐家里。

    蓝姐家住在临海的别墅区,很好找,门口停红色宝马的就是。

    当时蓝姐站在门口,大老远就冲我招手。

    看见她,我心里暖暖的,在富家小姐里面,很难有像她这么平易近人的。

    进门的时候,蓝姐问我吃饭了没?

    我说:吃了。

    蓝姐就皱着眉说:鬼扯,你们五点半放学,从学校到这里20分钟,现在还不到六点,你哪儿有时间吃饭?

    她真是个细心的女人,被她一说,我脸就红了。

    蓝姐家装修的很豪华,特别干净;客厅的电视开着,沙发上坐了个女孩,酒红色的短发,修长的大腿翘在茶几上,手里拿着一包零食,嚼的有滋有味。

    蓝姐换上拖鞋,对女孩喊道:夏雨,王老师来了,赶紧过来认识一下。

    “哦。”女孩应了一声,手里攥着零食袋,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睛却还盯着电视。

    “你这丫头,少看一会儿能死啊?”蓝姐埋怨了一句。

    女孩俏皮地伸了伸舌头,转头看我的时候,她愣了,我也愣了。

    我愣是因为夏雨和蓝姐长得太像了,跟双胞胎似得,一看就是美人坯子。

    夏雨傻傻地看着我,但脸上的俏皮,瞬间就被愤怒代替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夏雨就将手里的零食一摔,气呼呼地走进卧室。

    “咣当”一声,卧室的门被狠狠关上了。

    “这……”我有点儿发懵。

    蓝姐脸色也不好,嘴里埋怨说,这丫头撞什么邪了,刚才还好好的。你先坐着,我去看看情况。

    我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演青春偶像剧,我看不到心里去,总有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感觉。

    不一会儿,卧室里就传来了争吵。

    “不是说了吗?家教要给我找长得帅的,像韩国明星那种!”

    “王宇挺帅的啊,我看不比那些韩国明星差。”

    “土鳖,明明就是个土鳖!你看他那身打扮,跟种地的农民似得,看着就让人讨厌!”

    “你是找家教,不是找对象;人家王宇是海大高材生,能屈身过来教你,不错了。”

    “切!谁稀罕,一身乡土气息,哪个村儿里蹦出来的?姐你出去看着点儿,小心家里东西别被偷了。”

    听到这里,我他妈真是够了!

    我没招谁、没惹谁,她凭什么这么说我?

    当时我想冲进卧室,好好跟她理论一番;刚起身,我就放弃了,蓝姐人不错,我不能撕破脸皮。

    我提起书包,本来打算要走的,这时卧室里又传来一阵争吵。

    “姐,你别什么人都往家里领,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小雨,你别胡说,王宇挺踏实的,不准你污蔑他。”

    “切,穷人都贱!他来咱家,指不定什么目的。”

    “你住嘴!”

    蓝姐生气了,语气很冰冷;夏雨那个野丫头,也不叫唤了;卧室里很静,偌大的房子,空旷的要命。

    我想我该走了,那时的我,挺没骨气的;被别人侮辱了几句,眼泪就下来了。

    提起书包,我朝门外走去,脚步有些沉重,开门的时候,发出“吱”地一声。

    海边的空气有些湿润,打在脸上,吹着眼泪。脑子里浮现出很多画面,我生活的村庄,种地的父母,憨厚的老乡……

    他们善良朴实,不偷不抢;怎么到了富人眼里,他们就变得“贼、脏、坏”了呢?

    我是个软弱的男人,面对侮辱,没有反抗,只是灰溜溜地逃离。我甚至不敢回头,生怕她们追出来。

    可有的时候,却怕什么来什么,越不想面对的,就越会出现在眼前。

    刚出别墅没几步,我身后就传来一声厉喝。

    “站住!”

    我赶忙擦干眼泪,转过头,就看见夏雨拿着棒球棍,气势汹汹朝我跑来。

    “夏雨,你到底要干什么?!”蓝姐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喊。

    我转过身,死死盯着夏雨,不知道她要闹哪一出。

    夏雨握着棍子,捅了捅我的书包说,偷了东西就想走?

    我冷脸说,我没偷!你不要太过分。

    夏雨不依不饶,嚷着要搜身。

    蓝姐又气又累地跑过来,朝夏雨举起巴掌,没忍心打,就狠狠推了她一下说,夏雨,你够了!

    接着又对我说,王宇,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都是姐不好。

    我心里虽然有气,但不是针对蓝姐,看她满脸愧疚,我也不好意思发火。

    可就在这时,夏雨一把将我的书包拽过去,拉开拉链,呼啦一下,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毛的硬币蹦的满地都是,课本被风吹的“哗啦哗啦”响,烤地瓜摔得跟屎一样……

    夏雨用棍子扒拉着,嘴里不停念叨:敢说没偷?让我找出来,非抓你蹲号子。

    我攥着拳头,气的浑身发抖。虽然我反对打女人,但在特殊情况下,也绝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

    蓝姐看我攥着拳头,顿时吓得搂住我胳膊,一边拍着我后背,让我消消气;一边骂夏雨混蛋,让她赶紧把我东西装起来。

    夏雨不闻不问,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什么,挺生气的,就拿棍子把地瓜戳了个稀巴烂。

    “包里放地瓜,真是条埋汰狗,穷吊丝!”夏雨扔下一句话,扛起棍子,扬长而去,没有一丝愧疚。

    泥人还有三分火,看着她猖狂的背影,我猛地就朝她冲了过去;可蓝姐却死死抱着我胳膊,哭着说:王宇,对不起,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说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给我让开。

    蓝姐死死抓着我,说夏雨是她妹妹,她犯错了,姐姐应该站出来承担。

    我当时气昏头了,就冲蓝姐吼道,你他妈给我滚开!

    蓝姐紧抓着我不放,我猛一用力,蓝姐被我甩在了地上。

    眼看夏雨就要进门,我赶紧冲上去,这时就听见蓝姐哭喊道:“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还是不是男人?看我们姐妹俩好欺负是不是?”

    我脚步急停,脑子嗡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蓝姐;我真没想到,她能这么说我。

    那一刻,我面如死灰,心里对蓝姐的怨恨,甚至超过了夏雨。

    我本以为,她是个明事理的人,却没想到,黑白不分!

    蓝姐低着头,坐在地上抹眼泪;我脑子嗡嗡的,机械性地走回来,捡地上的东西。

    不一会儿,蓝姐不哭了,她走过来,帮我抠地上的钢镚。

    “那个……”蓝姐想跟我说话,我直接将头扭向一边。

    “那个,这是你手机吧?屏幕好像碎了。”蓝姐转到我身前,手里拿着我的山寨机,电池都摔出来了。刚才盖在书本下面,没注意到。

    我又羞又怒,一把将手机夺过来,觉得丢死人了;因为那会儿,大学生都用三星、诺基亚什么的,我用山寨机,都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打电话。

    东西装好了,我提起书包就走,蓝姐想拽我,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有些害怕,但还是跟在我后面。

    走了两步,我突然停下来,从兜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50块钱,“给你,昨天的饭钱,咱们互不相欠。”

    扑哧……

    蓝姐脸上挂着眼泪,却捂嘴笑道,“幼稚!”

    我说你拿着,没心情跟你笑。

    蓝姐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跟个孩子似得。

    “爱要不要。”我将钱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次之后,我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蓝姐了,她和她妹妹都是坏女人,我恨透她们了。

    起初的几天里,我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想她,因为只要一想,肚子里就窝火。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蓝姐的一颦一笑,又如梦魇般,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觉得自己真是贱到家了,她那么伤我,我还想她,我他妈真有病。

    不过我和蓝姐不会再见面了,闹得那么僵,躲着还来不及呢。

    虽然我有时也幻想,能和她来场偶遇,冰释前嫌,然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生个娃啥的……

    但这种想法,也仅停留在我晚上的时候。

    可命运是奇妙的,谁都猜不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那是第二个周六的下午,蓝姐竟然主动来找了我。

    ”

 

周六那天,刚好是立夏,天气有些闷热。

    我在水房冲完凉水澡,穿着裤头,拎着脸盆,就往宿舍里钻。

    一开门,我当场石化了;蓝姐竟然坐在我的书桌前,手里拿着书,正呆呆地看着我。

    当时裤头是湿的,紧贴在身上,就跟没穿似得。我当时真是羞死了,蓝姐也脸红得要命。

    宿舍哥们一个劲儿偷笑,猥琐至极。

    蓝姐气呼呼地站起来,手里拎着个袋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说!”蓝姐扔下一句话,就出了门。

    这时,宿舍众狼蜂拥过来,一个劲儿问,这妞儿谁啊?挺正啊?!

    我手忙脚乱地套着裤子,皱着眉让他们滚蛋。

    蓝姐在走廊里喊,“王宇,你要死啊,快出来!”

    我着急,连裤腰带都没系,光着膀子就出来了。

    蓝姐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幽怨地看着我说,“冲凉水澡,不冷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一直想她,但我还是放不下面子,就冷脸说,“不用你假惺惺的,冷不冷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

    蓝姐笑了一下,眼神温柔地看着我,“真是孩子气,笑死了。”

    我立刻冲她凶道,“有事说事,没人跟你开玩笑。” 我将双手一别,脑袋一转,爱咋咋地。

    蓝姐不笑了,很轻盈地伸出指尖,轻轻在我肚皮上划了一下;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舒服死了;我潜意识里,还想让她再摸一下。

    “真没想到,你竟然有六块腹肌,身材挺不错嘛。”蓝姐色色地看着我,小眼神简直勾死人了。

    我强装镇定,咬牙说,你有事儿说事儿,别整些没用的。

    蓝姐毫不在意我的态度,指着我的下面,坏笑道,“你大前门开了,什么东西鼓鼓的?刚才还没这么大呢。”

    我低头一瞅,擦!刚才着急,没拉拉链,蓝姐一摸我,硬了……

    我赶紧拉上拉链,羞着脸说,你要再这么没正经,我就回去了。

    蓝姐很不服,说到底谁没正经,大庭广众之下,就穿个裤头。

    我说这是男生宿舍,都这样!

    蓝姐说,我怎么没看见别人这样?就你这样,暴露狂。

    她刚说完,水房里就有一个兄弟,连裤头都没穿,拿脸盆挡着重要部位,跟日本艺妓似得,颠着小碎步,缓缓消失在了走廊里。

    看蓝姐吃瘪,我心里默默道,兄弟,你他妈太棒了!

    蓝姐红着脸,还是不服道:“一群暴露狂。”

    我:……

    “给你。”蓝姐将手里的袋子递给我,我问她是什么?她骄傲说,自己不会看啊?

    我打开袋子,一看是部手机,三星最新款的,特别贵;当时我们班里,就只有一个土豪用这款机子。

    蓝姐看我吃惊,得意的要命;她说夏雨把我的手机摔坏了,这个是赔给我的。

    她一提夏雨,我就来气;直接将手机甩给她说,别拿这东西寒碜人,我不稀罕。

    蓝姐没想到我会拒绝,就说:“你不是要两清吗?我把手机还给你,今后两不相欠。”

    她一说,我顿时就有些软了,如果真两不相欠了,那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如果我拿了手机,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我当时就想答应,但一想,如果接受了,我成什么了?贪小便宜?原谅夏雨?

    要那样的话,夏雨肯定更加瞧不起我,蓝姐也是。

    于是我脑袋一转说,“这不是我的那款手机,要想两清,就还我一个原来那样的吧。”

    蓝姐气道,“真傻,你原来那个,能跟这个比啊?”

    一听这话,我更来气,就说你少看不起人,那手机是我妈打工给我买的,你给我金山我都不换,我就要原来那个牌子。

    “你怎么那么孩子气?手机不都一样吗?这个功能还多。”

    “我就孩子气,就要原来那样的!”我故意气她,很瞧不惯她那种骄傲。

    蓝姐指着我,气鼓鼓说,那你等着,等我买回来了,咱们两清!

    她说得很坚决,好像真的动火气了;扭头就走,还攥着拳头。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就冲我吼道:“你那手机什么牌子?”

    我说:“乡村季风。”

    蓝姐:“我晕!”

    其实乡村季风的手机,是家里买化肥送的,市面上根本没有这种机子。打死我都不信,蓝姐这种富家小姐,会去买化肥。

    回到宿舍,我心情大好;因为我知道,蓝姐肯定还会再来找我。

    在床上美美睡了一觉,下午的时候,同学说张教授找我,又说我手机打不通,把我埋怨了一顿。

    张教授是海大文学院的老学究,很有文化的一个老人,在他手下,也带出了不少社会精英。

    我学习成绩好,张教授很欣赏我,还说等我毕业的时候,给我推荐工作。

    我挺尊敬他的,穿上衣服就过去了。

    进到他办公室,张教授又泡茶、又给我拿水果;他人挺好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为人不卑不亢,只屈服于真理,颇受学生敬重。

    张教授说,这次全国大学生广告创意大赛,我的作品又拿了一等奖;大学两年,拿了两次,说我是海城大学独一份、好苗子。

    我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就说我还差得远呢。

    张教授说,年轻人是应该谦虚,谦虚使人进步。接着又开始说他的往事,自己年轻的时候多么牛逼。

    这些故事我都听过了,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不自觉地又想起了蓝姐。

    有时候我也问自己,为什么我老想她?她有什么好的?不就长得漂亮、温柔、有钱、有气质吗?除了这些,她还有什么优点?

    后来我想明白了,女人貌似除了这些优点之外,好像就没什么优点了。

    一连过了好几天,蓝姐一直没来找我,也没联系我。

    她也联系不上我,我手机坏了。

    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患得患失,生怕蓝姐再也不来了。

    那天我把她气得不轻,像个小无赖一样,她不会真的不来了吧?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我挺后悔的,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真的不再刁难她了。可是时光不会倒流,思念,更是一种煎熬。

    转眼又到周六了,我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心里老想着蓝姐再也不来了。我挺害怕的,心里空虚的要命。

    我问过宿舍情圣,我是不是病了?他很深沉地说,这是恋爱的感觉。

    当时我就踹了他一脚,我跟蓝姐才见了三次面,我恋个吊毛啊?还感觉……

    周六没课,宿舍喊着打篮球,我不想去,感觉自己没啥精神。

    他们说我水平高,缺了我不行,正好体育学院也在那打,让我过去虐虐他们。

    盛情难却,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毕竟是体育学院的小菜,正好敲打敲打他们,找找存在感。

    我们一帮人,呼呼啦啦到了篮球场,里面人挺多的;毕竟体院学生打球,总少不了一些花痴女围观。

    宿舍一装逼哥们,挤开人群,站在场上就叫嚣,一帮花痴女也跟着起哄;都是热血男儿,体院的也不是软吊。

    针尖对麦芒,火星子一下就擦出来了。

    比赛一开场,我们这边瞬间就被虐成狗了。

    宿舍长一直骂我,说我今天拉稀呀?怎么跟软蛋似得?

    以前打球,我们宿舍都是以我为核心;可今天,我脑子里都是蓝姐,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

    场边的花痴女们,一个劲儿嘘我们,弄得士气挺低落的。

    开场十分钟,我们被打了个0:20;我那个火大,费劲巴拉终于进了一个球。花痴女们还是嘘我们,我挺生气的,进球了还嘘,当时我就要吼她们。

    可当我转头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女孩,穿着粉红色的T恤,美丽、大方,她对着我笑,又冲我竖起大拇指,还喊道:“王宇,你真棒!”

    她是蓝姐,不知为何,那一刻我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或许是,当别人都瞧不起我的时候,蓝姐还义无反顾地支持我吧;我挺感动的,这其中有感谢,有思念。

    接下来,我就跟吃了似得,嗷嗷的,跟体育学院的渣渣们硬碰硬,虐的他们泪流满面。

    我每进一个球,蓝姐就喊:“王宇,你好帅!”

    蓝姐老给我加油,我激动地能量值爆表,感觉都快暴走了,浑身的精力发泄不完。

    这就好比,有人不停地喂我吃,多了谁都受不了。

    体育学院的渣渣们,被我们打得屁股尿流,才刚两回合,就死活不再打了。

    回到场边,我径直走向了蓝姐;宿舍那群色狼,也全都挤到了花痴女的队伍里。

    花痴女给他们递水、擦汗,蓝姐看着她们,着急说:“王宇,我没带水。”

    我说没事,一帮小渣渣,虐他们,我连两成功力都没出。

    其实我他妈渴的要命,都累成狗了。

    看着他们咕咚咕咚豪饮,我简直羡慕死了。

    我抹了把汗,看着蓝姐,她像个小姑娘似得,故意在我面前装嫩,美得要死。

    她也没那么骄傲了,估计是被我的雄风给征服了。

    蓝姐红着脸说:“王宇,对不起,你的山寨机,我没买到。”

    我心里一咯噔,赶紧把蓝姐拉出球场,非常霸道,蓝姐挣不开,老喊“你捏疼我了”。

    她看我冷着脸,以为手机没买到,我生她气了。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得,都不敢看我。

    终于到了没人的地方,我说:“刚才人那么多,你提什么山寨机?多没面子!”

    蓝姐愣了一下,“噗呲”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的,夸张的要命。

    “哟~~~我们王宇大人,还知道要面子啊?哈哈,真是逗死我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她说就是好笑,还说我有病,给好手机不要,用山寨机还嫌丢人。

    我说你别笑了,她就大笑说:“我就笑、就笑!你真是神经病!”

    我感觉,她的笑容里充满了讽刺,那股与生俱来的骄傲,又浮现在了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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