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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节奏的香港,这群年轻人用12年的时间做一件事——玩乐队

2020-09-27 15:01:20

谈起香港的乐队,在Beyond之后,似乎已经买少见少,一只手就能数过来;MR以《如果我是陈奕迅》火了一把,但在广东以外的影响力仍然有限;而像C AllStar这样的并不算乐队,只是以“组合”的形式唱歌而已。


香港真的是乐队沙漠么?这又未必。几年前去香港参加一个活动的时候,恰好接待我的主办方里有一个工作人员是乐队迷,连80年代Beyond在高山剧场的演出都看过——这个真的厉害,那时候beyond还是地下乐队呢。


她给我介绍了目前香港乐队的情况,我才知道目前香港至少有一千个乐队,他们多数是学生,或者别人眼中的“废青”,在观塘的工厂大厦里面排练、演出。也许有的乐队只会扒别人的歌,也许有的乐队从成立到解散也不到一年,也许有的乐队观众可能只有十来人,但的的确确,有这么多乐队在进行地下的独立演出。


我自己就很喜欢一支叫Tat Flip的乐队,曾经出过一张唱片,十多年前就已经解散了。那张唱片我至今奉为至宝,网上极难搜索到他们的踪迹,在各大音乐网站下面,他们的歌曲留言也寥寥。我搬家的时候,这张唱片我都会小心保护,因为我知道这样的唱片,现存的已经没多少张了。


小众到极容易失去的地步,就应该懂得珍惜。



Kolor乐队同样也是我喜欢的一支乐队。很多人知道他们是来源于其过去的经理人黄家强,他们的音乐早期也带有强烈的Beyond影子。


后来发生了一些问题,黄家强不再和他们合作,乐队也发生了诸多问题。但他们依然坚持着把音乐做下去,并且还在去年和林夕合作,推出了一首我觉得很有警世意义的作品《生于忧患》。


MV:



从12月16日起,Kolor乐队会在广东的三个地方进行演出,具体的演出信息会在这篇文章后面公布(还会送票噢)。也因为这个机会,我采访了Kolor乐队,问了我很关心的几个问题,他们也一一做出了解答。


网上关于Kolor乐队的资料很少,我自己查了查,似乎过去也没有人很细致的做过相关的文章。所以这次机会我没有放过,好好的和乐队成员聊了个尽兴,并且也谈到了首次合作的林夕、过去的Beyond以及香港的乐队和乐坛现状。


以下是访谈全文。



1.为什么会取名叫kolor?

Sammy:我们以前玩乐队的时候,会玩新金属之类的很重型的音乐。各自的乐队散了之后,然后我们开始成立kolor,认识对方之后,知道大家来自不同的乐队背景。但当时我们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想玩那么重型的东西。


我们发现乐队名跟音乐类型很有关系的。比如你的乐队名叫'斩崩刀',你自然就会知道这个乐队是什么类型啦。当然,这是一个很夸张的讲法。不过我们当时就想定一个名字,是不会被音乐类型去控制去框死的,所以我们就决定叫kolor,也就是颜色的意思。就好像画家一样,会用很多不同的颜色,不会只用一两个颜色,他一定会用尽他所有的颜色去做理想的画面出来,这就是我们当初的想法。


[为什么会c会变成k呢?]

欧洲是用K字的


[那是谁想出来的呢?]

基本是大家讨论的结果,本来名字会再长些,叫kolor xxxxxx ,后来大家就觉得不如简单点,就叫kolor,两个音的字,而且简单一些别人会容易记。


2.在香港做独立音乐,觉得遇到最大的困境是什么?

Sammy: 香港的市场比较小,场地比较小,变相来说听众的人数也会比较少。香港的节奏又很快,比如你出一张专辑,可能很快就已经宣传完了,或者说有很多东西它不会逗留很长时间,总之香港是一个节奏比较快的地方。


我觉得,难的就是这两个地方,市场小和节奏快,你要适应这个节奏很难。其实,在香港玩乐队超过10年的并不少,我们身边都有很多人,其实他们都是很坚持得一班人。




[为什么会那么快呢?]

Robin:香港是一个潮流节奏非常快的地方,有很多速食文化。我们见到很多例子就是,你如果想要更多人接触和认识你们这队乐队,你就要做很多背向你原本初衷的事情。但就算你那么做了,给更多的人认识了你们,2个礼拜之后可能又会渐渐被人淡忘。

首先主流的音乐大家都已经很难记住,然而独立音乐本身就不奢求主流市场来配合你,但是本身主流音乐就控制着一班听众,就好像你要吃什么听什么其实都被大部分人控制着。


当然近十年,互联网越来越发达之后,听众有的自己去选择要听什么,但是里面也都包含着不同的商业策略在里面,比如给多少广告费就可以摆去哪里。虽然互联网可以说是一种突破,但是其实都慢慢被主流吞噬着。


所以说,独立音乐怎么能做得好,怎么能被更多人听真的需要很着重于音乐本身的质量,还有速度也很重要。

还有就是,在香港做音乐,真的不能太过藏匿自己,就算是好的东西,你把它藏起来就没人知道。我身边也认识很多郁郁不得志的音乐人,都是因为这样。他们觉得有才华,人家就会去找他们,但事实往往是事与愿违的。




3.很多香港乐队都是从工业大厦里面起步的,也有很多演出是在工业大厦的live house里举行,这在全球都比较罕见。kolor有无这种演出经历,有什么感受?


Sammy:在kolor刚刚成立的阶段,其实我们主要都是在玩一些所谓的地下表演。如果你要说商演,真的是好几年之后的事了,是出了专辑几年之后才开始比较多人认识我们,才来找我们商演。

香港的livehouse对香港的乐队文化来说,以前丰盛的多,而现在的livehouse因为土地问题就越来越少,租金越来越昂贵,看的人也未必那么多,未必可以给到那么多演出费。

以前所谓的地下表演,是很独当一面的,有一大班人去搞,这班人里也有一些坚持到了现在,一直在搞livehouse,但数量真的寥寥可数。


Robin:我觉得是真的因为租金问题。我在上次去内地的livehouse做一个演出的时候就发现,一个livehouse加一个录音室可以自己租一栋房子去搞。我不知道那里租金是多少钱,但是这件事在香港来说是基本上不可能发生的。

以前租金比较便宜的时候,livehouse还可以正常经营下去,一个月搞4场表演,甚至搞得再密集一点,那还可以勉强支付租金,但也很明显是因为真心喜欢音乐而去做这件事。我相信没有哪个蠢到自己租个livehouse以为是可以赚到很多钱的。

但现在这个情况就更加严重了,就算你真心喜欢音乐,你肯去付出,但是也不能一直亏本。所以说livehouse选址在工业大厦这件事在全球都比较罕见,但是我很怕再过多几年连工业大厦都没有livehouse了。




[不過 HA(公元注:一家香港出名的LiveHouse)不是已经拿到批文了么?]

Robin:它还没开始被人搞而已(公元注:工业大厦做演出是违规的,有人投诉就会被封禁,近年来有多家LiveHouse被查封)


Sammy:反而我觉得内地的livehouse发展得很好,近几年来说,内地多了很多比较大型livehouse


[其实一样也有面临倒闭的问题]

Sammy:又或者真的是因为人口的问题吧,香港的livehouse可能连最简单得收支平衡都未必可以做到,不过还是有很多很有骨气的人会继续搞下去,只能希望环境会越来越好。香港的地下音乐文化其实是很强的,就算是现在我们的流行歌的幕后制作单位,很多以前也是搞乐队的,我觉得应该会有方法延续下去的!


Robin:我也认同很难去制止有心的人去做一些事。我刚刚讲过的,你在工业大厦里面去做一个livehouse,其实是面对很多问题,比如,法律问题,租金和资金的问题。其实香港人很会变通的,我也看见很多不同的组织都开始去想,我们所谓走偏门,也不是一个长远的方法,那就不如走正门。

所以现在香港有几个不同的livehouse就开始进行一个餐厅式的运营。他们应该是觉得,既然纯音乐式的运营很难进行下去,但如果我真心喜欢音乐的话,不如在这个livehouse里面做其他的配套,让音乐可以继续去运营下去。这是他们一个新的想法,也希望可以是一个转型,希望可以将这件事进行下去。


[现在kolor也是比较少在这些livehouse进行表演,那记不记得当年在这些livehouse表演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昇:很热,很窄,地方很小,而且光线很暗,不怎么开灯的,很久之前在观塘有个livehouse。

Robin:其实如果说全香港的livehouse,我们应该都有去遍的

Sammy:HA我们也有去玩过

Robin:有去拍过东西,但是好像没有上去表演。其实最大的感想就是,因为他们是没有后台的,所以你可以很清楚观察到其他乐队的表演,很亲近。当你自己乐队表演完之后,你可以下台继续去看下一队乐队的表演,别的乐队表演完也会继续看完你们的表演,整个过程的交流性是很强的。对比下现在的话,其实现在设备越好的地方,交流就越少。


[其实这个也是和大陆得区别所在,我发现香港是比较喜欢马拉松式的表演方式,也就是一晚会集中很多队乐队表演,但大陆可能偏向于搞专场多一些]

Robin:是的,没有错




4.很多人对于香港的乐队,认识还停留在上个世纪的beyond年代,就算是近年来比较热门的MR等乐队,在大陆还是知者甚少。kolor觉得这是因为什么原因造成的?


Sammy:这个问题,要想一下再说。

Robin:其实这个问题是很值得探讨的,如果我们知道原因的话,我们就有办法去解决了(笑)


Sammy:其实我自己也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发现在我还没有加入kolor之前,我帮beyond做舞台助理,去过大陆很多地方搞巡演,发现一件事就是,大陆实在太强了。无论是玩乐器的人或者玩乐队的人,他可以并不需要出国,他只要在国内做巡演和表演已经足够他去维生。

反而香港来说,我们也希望可以打入大陆市场,但是你不是那么容易去打入的。所谓猛龙过江,你过到江就证明你已经很有本事了。所以大家认识的都还是一些比较有名气的乐队,这个本身也很靠媒体,和我们自己的公司帮忙。因为始终是去到另一个地方,香港和大陆的宣传方式也很不一样,很有学问。

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运气很好的,我们kolor一步一步自己走出来到今天。十一年,马上十二年了。到今天,用时间和歌曲慢慢去走,发现还是会有人听的。其实是需要时间的,Beyond可能用了20年的时间,才能在大陆有那么多人认识,那其他乐队也同样要花多些时间才能有希望在大陆红起来。



[这件事我讲下我的观点,其实我觉得,第一是粤语的问题,广东本身都应该好好保护粤语文化。再说广西,广西其实本来是应该和广州一样讲白话的,但是现在的小朋友是已经完全不会说白话,全部都说普通话,。方言我就不说了,只是说广州,说广府话的地方,小朋友在学校时一定要说普通话的,不说普通话就是你错,连家长都要和小朋友说普通话,明明会说白话都一定要和小朋友说普通话的时候,接受粤语歌这件事就变得比较难了,这是其一的原因。其二,Beyond的年代其实是整个港台文化在大陆非常流行得年代,那时候大陆本身自己的音乐不够前卫得,但是现在这个年代已经变了]

Sammy:是的,现在内地的人的音乐知识、能力还有接受到的东西会更加多,而且现在的互联网进步了很多,娱乐这样东西并不是说一定要是来自哪里的。好比说香港或者一些其他地方这几年是很流行k-pop文化的,也就是一些韩风的音乐,我觉得大众的口味是会变的。不过你讲的意思是不是其实广东话其实已经开始越来越少人懂了?




[是啊,因为以前电视台的各个节目主持人都会唱粤语歌的,代表着那个年代大陆是喜欢粤语文化,喜欢港台流行曲的,但现在反而连广东人自己都已经唱不出粤语歌了。而当粤语歌已经不是那么流行的时候,就会更加难。以前你去非广东地区如果会说广东话,别人就会觉得你是不是香港人、澳门人或者外面留学回来的,会对你有一种很崇拜的感觉。但现在如果你一直说广东话,别人会叫你不要说'鸟语',网上有些人会说你们广东人不要说广东话啦,你们说什么'鸟语',他们听不懂,其实那种心态已经变了。]

Sammy:没错,我觉得这个绝对是环境的问题。不过我觉得,真正好的音乐是一定会有知音的,我们的方法就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下去,我想这个方法是比较实际的。你不能够去抹杀那些不会去喜欢的人,不过就好像我们自己也会去听去找一些国外的作品一样,我们也可以用作品去打动听众。

所以我们上次去大陆做专场,都觉得眼前一亮,非常惊讶,原来是有那么多人听我们的歌的,原来我们也是做出了一些成绩的,那我们也希望继续用这个方法做下去,我们也相信真金是不怕火烧。



5.如果要Kolor自己的音乐如果要推荐给大陆的听众,会选择哪些歌?

Sammy:我们的歌是比较多种类的,快、中、慢的都有,电子的或者一些比较奇怪曲风的都有,如果要推荐,希望你们由第一张专辑开始听。因为乐队其实很有趣,乐队其实你是可以听得出他的成长的,第一张专辑、第二张专辑、第三张专辑其实会一直有变化,这就是我们和一般男歌手的区别所在。你自己的创作是会有很多不同的变化的,所以你说要真的是选一首或者两三首出来的话,其实不如听多几首啦,听下我们有多少不同类型的音乐风格,这样反而会全面一些。


[这个问题我觉得阿昇可以回答一下 因为有一些歌你是完全没有参与到制作的]

昇:如果说law of 14的时期,我会推荐【候鸟】,我觉得歌词和编曲部分都非常棒。]

Sammy:而且本身【候鸟】我们写的时候也是12年刚刚去完广西回来之后写的,也是反映了一些大陆的留守儿童的问题。我们上次再回去广西表演这首歌给山区学校小朋友听的时候,高年级的小朋友是真的听哭了,我们也很惊讶原来他们真的听得懂歌在说什么。

Robin:【候鸟】这首歌是有两个相对意思的,第一个就是留守儿童的爸爸妈妈,他们就是候鸟,由于广西山区本身生活艰难,在广西本地打工是不够养活自己和家庭的,他们就会走去广东或者更远的地方打工,那他们回乡下的时间可能就只有春节那几天,这种情况就形容为'候鸟',因为到时间就要飞回去。

第二个意思就是,爸爸妈妈在自己的家乡去打工养活自己的孩子但因为家乡的文化背景或者教育不够外面好,所以宁愿见不到自己的小孩宁愿再辛苦都好都要把自己的小孩送到外地去读书,就将自己的孩子变做了'候鸟'。那他们的孩子就成为了'候鸟',定时定节才会飞回去乡下见爸爸妈妈。

所以【候鸟】这首歌是真的很揪心的,而且整个故事是发生在大陆。


6.我个人最喜欢Kolor的歌有两首:《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广西山区寄来的一封信》,想请Kolor重点谈谈这两首歌。


Sammy:【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是Michael的作品,当时这首歌的题材其实是来自网上的一个人物,这个人物当时在香港也挺红的,故事就是这个人是一个宅男,没有女朋友,他觉得他的人生也不是很顺利,他的女神肯定也不会属于他

Robin:他有几句经典语录,第一句就是「我觉得我自己係零」,第二句就是「呢d机会唔系我噶啦」,他的想法是很负面很负面的,因为反正都不是我的啦,所以我就回家睡觉。然后Michael和梁栢坚就将这个故事改编,然后加入其他元素,

延伸到香港,其实很多人都是和他一样的想法,就是整天都觉得不要想了这些都不是我的了,发财没我的份了的心态。这首歌其实就是道出了这种心态。


Sammy:【广西山区寄来的一封信】其实是我们经历的一个故事。我们去广西山区做志愿者,当时被安排让一个小朋友带我们回他家,然后他家里人煮饭请我们吃。过去了之后就发现他家里有很多奖状,他读书读得很好,但他现在住的地方不是他自己家,他自己家房子塌了,不能再住人了,他爸爸就去了广东打工,妈妈生了他之后就离开了家。

当时我们就是聊聊天,临走的时候就循例问下他,就好像那些探访专员一样问他,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到你的吗?

那个小朋友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不需要,你们不需要帮我了,你们有空多些来看望我们就行了,我们这里从来都没人来看望我们。


就是一个这样的故事,我回到香港之后就对这个小朋友有很深的印象,就觉得一个小朋友为什么想法那么成熟,为什么他那么看得开,反而比我们更加成熟更加可以接受到自己的状况。

后来我就把这个故事告诉了梁栢坚,他就很快写了这个故事出来,就是我们去到广西看到的那些小朋友得经历。


那一次之后,我们还有继续和一个叫「生命有价」的团体联系再去跟进那些孩子,他们有些毕了业去了其他地方读书。所以,这首歌都很感动的,上次我们上山区唱给小朋友听他们也都听到哭,我们自己也是一路唱一路流眼泪。

其实原来他们的快乐那么简单,但我们都市人是想的那么复杂的。我们的快乐是要买部车,要起码有一套一百平米的房,但原来快乐不是这样,快乐是很简单的,我们反而从小朋友身上学到何为'快乐'。



7.林夕去年和你们合作了《生于忧患》,如何与夕爷达成这次合作的?对于合作有什么感想?


Sammy:其实这要多谢我们的监制梁荣骏先生,是他帮我们联络到林夕先生。这首歌是我和Michael合写的,然后把这首歌给林夕先生听,然后把我们的故事告诉他。

Robin:Michael是把我们kolor这十年发生过的事,闯过的难关,起伏的波动都写在一片文章中,一共写了四页纸,给了林夕。然后林夕就传来了四个字:生于忧患。

我觉得林夕很厉害,他可以通过短短一篇歌词就道出很多道理,这些道理不只是跟这对乐队有关,是跟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的。你没摔过跤怎么知道痛?

其实对我们来说也是有一个振奋作用。有几个层面,这首歌是我们和现在的唱片公司合作的第一首歌,也是阿昇加入后的第一首歌,第一次和一个那么有名的词神合作,整件过程都是很期待的,到底会怎么写?写些什么内容?


Sammy:从这首歌做出来之后,我就会一直念着每一句歌词,觉得高手就是高手,有时候一句歌词就只有四个字而已,四个字你填什么词好呢?他真的填了很多很精彩的句子在里面。

在【生于忧患】这首歌之前,如果不是因为阿昇帮忙,我想我们早已经停了很久,不会再玩了,反而是因为这首歌,公司给了我们信心让我们继续走下去。

其实law of 14之后,其实我们有一些迷失了方向,是这首歌把我们带回了正道。

所以我们刚刚出的新专辑【Twisted】都要把这首歌收录进去,意思就是我们重新出发之后的一张大碟,重新完成了它,我们可以继续走下去,去完结之前的十年发生的事,这首歌是一个总结,是kolor在高丰年代的一个总结。

Robin:对于我们来说,这首歌很有意喻,我们除了是唱给听众听,其实很大层面上是唱给自己听。



8.巡演里除了自己的歌曲,会翻唱其他人的吗?如何选择这些翻唱歌曲?


Sammy:其实我们刚刚出了第一第二张专辑的时候,有很多时候都要翻唱别人的歌的。

Robin:我们没有说偏心一定要玩哪个乐队的歌,宗旨就是好听的音乐我们都不介意去翻唱,没有一定的规矩。


Sammy:反而不同的歌曲你会学到不同的东西,如果我们现在去翻唱人家的歌,我希望是一种打酱油的感觉,就是我们去重新编曲重新演绎别人的歌曲,因为我们很喜欢去做一些重新编曲的工作,觉得这样很好玩。

Robin:又或者那个场合是真的非常需要我们去玩一首翻唱的歌的,譬如中山有一首叫【中山之歌】,那我们去到中山就玩这首【中山之歌】,广州有一首叫【广州之歌】,那我们去到广州就玩这首【广州之歌】又或者【深圳之歌】这样。


[有什么想和不认识kolor的朋友说的话吗?]

<Robin>哈哈!我想说,大家好!我们是kolor乐队,我诚意推荐你听下我们的作品。

<Sammy>其实接下来我们今年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出国语专辑,我们也觉得是时候做这件事,那么多年来都没有写过国语歌,反而英文歌有写过。为了想多些人听的明白我们唱什么的时候,我们是时候做一些国语歌,希望可以去一些远一些的地方表演。


公元:我也希望Kolor能多来内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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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主办方要了三十张票,发给各位。

三十张票分别对应以下三场演出,每场十张。


12/16 中山@SunLiveHouse 

12/17 广州@乐府LiveHouse 

12/18 深圳@B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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